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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运水的身份是保密的，就算季沫和云裳已完全感觉到他是北方派人士，但他也从未表明自己的真正身份；季沫与云裳也并不去询问，大家保持着心照不宣的缄默。
故作的糊涂，不失为人间清醒。
在某种意义上，季沫并不能与北方发生直接的联系，但是，他可以间接地通过杜运水来表达自己对北方的向往及某种程度的支持。而这种支持，一旦上面追究起来，顶多定义为经济上的犯罪，这是可大可小的问题。
杜运水名义上回老家探亲，其实也是向北方汇报自己的工作开展情况；并且，把季沫名义上送给他的金条进行上交。
北方对季沫保持着某种好感，他们希望杜运水能多多争取一下季沫，最好能发展过去。
杜运水一则对季沫有好感，二来呢，如果把季沫真得直接争取过去，这不仅于北方有利，对于他杜运水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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