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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无彧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三爷爷寿宴那天你见过我和祖父相处，你觉得我们感情像好还是像不好？”
祁落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
祖孙二人对弈，融洽有之，亲近不足。
这未必就是感情不好，也可能是戚无彧性格使然。清冷淡漠的戚无彧和温和健谈的戚耀阳，戚耀阳这样的性格总是要更讨长辈喜欢些。
“好吧，是我想多了，你和你祖父不是感情不好，是你不似戚耀阳性格讨喜，故此不及他与长辈亲近。”
戚无彧却不是很在意，说道：“亲不亲近有什么要紧，反正戚家现在是我当家，也没人敢和我翻脸，祖父也不例外。”
他这话听得人想打他。祁落觉得，她听着都想打他，要是他祖父和其他长辈听到，怕是更想打。
颇有些无语，“你厉害。”
两人没有回文彦院，直接去了父母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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