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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楚天浩打骂，楚尧心里又急又怒，他盯住楚程，终于卸下了伪装，目光阴毒得如一条毒蛇：“杂种！你故意的是不是？！这下你高兴了？！”
楚程上前一步，挡住檐外落下的阳光，如黑暗中走出的复仇者。
他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尧：“当然不。”
“还没让你跪着来求我，我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前所未有的冰冷语气冻得楚尧一惊。
他觉得楚程似乎变了。
以前的楚程对他的态度虽然也一直是冷冰冰的，但那是冷漠的忽视。
可现在似乎不一样了，楚尧甚至觉得，楚程已经开始针对自己了！
楚尧狠狠地“呸”了一声：“你做梦！我不可能会去求你！永远不可能！”
他嘴上说着不信，但心里却开始莫名地恐惧起来。
楚程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勾出一抹冷淡的笑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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